Angel Olsen 'All Mirrors'

凌晨2:42

('All Mirrors' album cover)


    她的音樂就像祭典的呢喃,有時高亢有時低沈,為靈魂誦詩是件神聖的事,信念不移的大聲朗讀,與前一張專輯’My Woman’相比,她已經離搖滾民謠遠去,穩定的聲線是新的亮點,雄偉的編制也少不了功勞,弦樂的複雜交織,鼓聲變成主角之一,’All Mirrors’不是破碎的愛情,而是充滿鏡面的舞蹈教室,在每次張開雙臂表現柔軟度時,你將在反射的自己當中調整姿勢。

    合成器的流行樂使得每次的心醉都有合理的理由依靠,同名單曲”All Mirrors”於喧鬧當中找到自處的角落,它就像靜坐,總會理出頭緒,這是源自於分手的體悟,原因倒與莉琦李(Lykke Li)的’I Never Learn’不謀而合,但導向卻完全相反,回歸平靜的自責,讓安潔爾歐森(Angel Olsen)更能從反思裏幻想結局會是怎樣。

    哀傷有時會夾雜著歡樂,你也許還在慶幸還擁有著自己的靈魂,”Too Easy”充滿電氣的嬌柔,在Ben Babbit的電子器樂下顯得女性化,收斂情感的表現,她簡化這個心路歷程,「在環顧四周之後,我找到了某件比我們還重要的事。」歐森在曲末唱道。難道安潔爾不對分手感到憤怒嗎?疑問懸上心頭,然而答案是肯定的,”What It Is”藉著咄咄逼人的問句來刺傷他人,以”It is easy......”為開頭,鬆散的散文結構只是為了抒發情緒,愛情是盲目的,但也包含著稚氣,白話地表達出唾棄及諷刺:「你只是故意忘記,你的心是一坨狗屎。」

    巴洛克式的華麗,證明了她做流行搖滾樂的決心,並不代表它將失去品質,製作人John Congleton把弦樂器的磅礴和細膩表露無遺,”Lark”是這張專輯上的傑作,在主歌的鋪陳中,還含著鮑伯迪倫(Bob Dylan)的自由口吻,甚至不需假音的支撐,她本就註定要拉開嗓子大吼,抒情的挑戰,歐森只想以新的去漬方式卸除標籤。

    它是具有故事性的,每一首曲目都充滿著單方面的想法,得不到回應,全創作的招牌已經不是她主打之方向,另一面相的人格是用來保護純真的分身,夢幻的迷霧,"End Game"藉著水分子的反射,管樂器悠悠傳出,長號讓迷惘更摸不著頭緒,對她來說,這是有趣的嘗試,而聽眾亦是,獨身是樂觀的,傳達出的訊號能否接收,或是反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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